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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信息获取的故事
浏览:341时间:2023-09-25 09:37

本文汇聚了很多故事,有的故事来源于一些人的几句话、有的故事来源于一些人的一个阶段、也有的故事来源于一些人的一生。声明:以下所有故事都不是真的!

一、那个村,那些矿老板

那个村民组很幸运,他们背后的那座山,居然藏煤!改开后允许个人承包,整村的人都发家致富。

1、他父亲是毛子:他父亲是最早一批承包煤矿的“毛子”(因为胆子大,村里的人这么称呼他父亲),也是最早一批在“万元户”时代就拥有几十万身价的人,应该也是那个村最早在婚内找小三的人,可惜的是,他父亲死得早,在安排完葬礼后,小三来抢夺家产,他两兄弟提刀上阵···(还好没出事故),他父亲死后,后来很少听到这个家庭的故事了,大概率是衰败了。大家都在说:“那一辈,挣财靠天,守财靠德吧”。

2、他儿子是学霸:他(接下来的描述指其子)是村里有名的学霸,小学初中成绩都很好,他父母很骄傲很喜欢他,进入高中,学习好家境好,很多女生都喜欢他(此处,用了两个喜欢)。于是,他谈了恋爱,成绩下滑,辍了学!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刚好,时代给了他一个机遇,他贷高利贷盘了下来(后面才知被坑了),但是,缺乏全局操盘能力、格局、经验,最终全面亏损。那时候还没有所谓的非法催贷,黑社会住在他家、闹在他家,没办法,家里处理资产埋单,最后一无所有。他父亲最后工地受伤过世,没有直接进殡仪馆,根据他父亲的临终意愿,将其暂时安放在了还未装修完的女儿的新房子里(他父亲用自己的积蓄付的首付),想呆呆自己家的房子。大家都在说: “年轻时,试错成本很低,不要怕犯错”“是的,但有的试错,我们得考虑自己会用多少年来弥补,是一个月、一年、五年、十年,还是整个青春、一辈子、下辈子···有的错,我们犯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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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朋友蛮多的:他们家规模较大,亲兄弟都有三四个,都在本村通过煤矿发了财,其中的老二,是最早一批在县城买房的人,他这个人很谦逊(这是真的),朋友比较多,在 2000 年初的时候,经朋友酒局的一席聊天,然后约起朋友在县城干起了房地产,后来房地产爆发,时代又一次帮助他挣了不少钱,其身价现在也算县城上层了(估计四五千个吧)。大家都在说:“那个时代的信息主要来自朋友,朋友圈有多大,信息圈就有多大,现在其实也是一样的,一些深度、及时的信息,都来源于圈子”。

4、他选择了坚持:贵州煤矿在 2011 年-2013 年这个时间段是“整合期”,大并小,这个村的煤矿被整合了,大家都腰缠千贯地离开了这个地方(NND!现在老家都没了)。他去了六盘水那边,和朋友一起做矿,六盘水那边煤矿储量更大、断层更少、煤质更优、埋深更浅、地质更优(LOOK!这些专业表述),他朋友是煤矿的最大股东。当时政府的要求是,卖掉或技改扩产,于是他和他朋友选择后者,因为他们挣煤矿的大钱挣顺了,而且相信后期煤矿形势还会很好,结果遇到了“去产能潮”,据说到后面,所有之前挣的钱都投入进去了,该煤矿整体还倒欠了 1、2 个亿,还没有技改成功,现在已经是 2023 年了,想卖卖不掉。大家都在说:“避开了父亲、子女的坑,却没有避开时代的坑,可惜啊”“是的,从哪儿挣的终将在哪儿或其他地方亏去,很多人其实仅仅是财富的暂时保管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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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那条街,那些拆迁户

在铜仁,有一个街道,这条街道上的很多人都是来自一个城边村,他们都享受到了城市扩张潮的时代红利,都成了拆迁户发了家。

1、他外面打过工:他很年轻,30 岁冒头,但是当时(2018 年,当时同龄的人还在打工,例如我,当然,现在也是打工)身家已经 2、3 千万且如日中天,经营着自己的一个洗脚城。据他说,他很小的时候就辍学,去了福建的一个姨那的纺织厂(福建人深入贵州很早,来这边盘煤矿、做建材等,来这边娶贵州人也很早),干体力活,当时没挣啥钱(进入工厂那批人,包括现在,年轻人很少能存钱的不多,基本都花给了厂妹)。后来老家那边拆迁,他回老家和村里的人干起了土石方,挣钱后自己带乡里人干起了挖掘机车队,一步步干起来了。为啥能做这么大,他能说会道,也因为,他的洗脚城,开在区政府旁,正如他的人际关系一样。聊天都在说:“他会做人、会来事、会说话” “是啊,这类人其实也不少,但关键是时代给了他们机遇,城市扩张给了他第一桶金,他在外面的阅历让他知道如何正确运用第一桶金”。

2、他常说接天线:他五十多了,相比上一个他,成就或许没那么大,经营着自己的宾馆(城区里,自有整栋房产、有格调,没错,是整栋)和农家乐(城市周边,距离很近,高端农家乐,相当于小景区,其中有农耕地、水流、游泳池、烧烤地大坝子、五六栋精致木房等)。他年轻的时候在外面打工,后来老家拆迁,回村和大家一起做土石方,挣钱后和他几个兄弟开了宾馆由此产业壮大。他很注重政策信息,每 天都看新闻,常提的话是“要接天线”。聊天都在说:“他为人很低 调,几兄弟很和睦,几家人都是住在一栋楼没有分家,他好像也进政 协了”“是啊,而且在一个小地方很注重政策信息的人,是很少的,和其他人聊天都是聊这补贴那补贴没有到位、这家长那家短不会为人,只有他,关注政策产业信息”。

3、他一直没出去:也是这个村的,年纪轻轻,30 多岁就开始在家啃老,年轻时家里环境不算差,不用像上两位那样出去打工挣钱养活自己,一直在村里,后来村子被征拆,跟着做土石方,跟着挣钱,但是挣的钱都赌博输出去了(每个地方征拆一开始,就有专门的队伍去这地方长待,处关系,和被征拆对象先小赌后大赌,赢钱立马跑路),现在也只能勉力维持生活,脱贫攻坚期间时常向政府要这要那,是个 “刺头”。其实,此处的他是复数。聊天都在说“没经历过社会的历练,没见过世界有多大,所以没思路、没格局”“很多人能力差距其实不大,但是物质差别却很大,因为格局不同,而格局很多时候源于经历,格局会影响选择”。

4、他不敢再出去:他是那个街道的,在街道办工作,当时年龄 40多了,他很年轻的时候就进入了体制内,职业发展很早就到了天花板,升不上去了,但是也不敢出去,按他的话说就是,待了十多年的稳定工作,都是干办公室,收入很低,现在很想出去,但是没资源、没专业能力,更重要的是,出去公司里做事或者自己做公司,那就得求人了,没了尊严,一年又一年,想出去又不敢出,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聊天都在说“很多人的想法是用于自我限制和内耗的,而不是解决问题的”“是的,但其实如果他早些年就开始储备能力或者在安逸生活外用时间精力让“亲戚”做些项目,将资源与路径结合、将主业与副业结合,少一些非此即彼、二选其一的思维,肯定就不一样了”。

三、那杯酒,那些工作者

在两种环境,人很容易深度交流,一是深夜的酒桌上,二是远行的汽车里,当然,人越少、话越深!以下很多源于第一个场合。

1、他靠聊天决断:他 60 后,来自前述煤矿之村,没有父亲或者子女为他挖坑(也是蛮幸运的了),只是错过了时代给予的机会,尤其是当时一个中型水电站摆在他面前时,他从亲戚那打听得知该电站或许存在的一些瑕疵,经权衡,选择了稳妥小瑕疵的小型电站,虽然投入差距不算太大,虽然后者也能稳定提供一些利润,但是,在那中型电站被其他人接手并收入暴涨后,他后悔了,因为,错过了!尽管现在身价 1 千来万,但他知道,他当时如果把握住,他的身价可以翻几倍。长辈都在聊:“在面临真正的机会面前,能否把握住,很多时候取决于性格和野心,归根结底是风险有多大,风险取决于认知,对其认知越多,风险就越小,认知取决于真正去调研、分析、收集更多信息”。

2、他按惯性知行:(没打错,毕竟“知行合一”,不知就不会行)他 60 后,来自体制内,凭借矿产勘察设计,在业内知名,关系很广。他为很多福建人进行了煤矿勘察设计,收入达到小康。他唯一后悔的,是在这个行业刚起步十年间,他们专门出勘察设计及申报,那时候要求很简单,只要申报提交上去,这个探矿权就拥有了(这时候王健林那句胆子要大就特别对),不需其他费用。如果,他是说如果,当时想的多一些,不仅仅是做设计搞兼职挣钱,而是自己申报一些矿,早就身价过亿了,因为他们深知哪儿有好矿,并且拥有帮助其他人获得探矿权、采矿权的技能,只是,他从未想过将“其他人”换为“自己”。长辈都在聊:“企业壮大的核心要么是新蓝海的拓展,要么是行业上下游的拓展,其实,个人也是如此了,关注新项目的同时,更多应该往自己业务的上下游去拓展”“在日常的生活中,很多人未对所获得的信息多思考一点点,要么将信息当作吹牛的谈资而不和自己的生活结合、不和改变结合,要么就是出于惯性(道德惯性、面子惯性、思维惯性、工作惯性、业务惯性)做简单评价或漠视,并没有深入去体验、去了解、去体验,缺乏深思,的确容易错过”。

3、他当时手散了:他四十多岁,擅长画壁画,并且会做人,消息渠道多元,靠着壁画,他在 2010 年的时候,在县城,已经拥有七八十万现金。有了现金的他开始有些把持不住,不是对异性,而是对各种投资项目。身边很多朋友给他推荐项目,他觉得都很有前途,这项目投五六万,那项目投十来万,一年不到,七八十万已经全部投了出去,但是,后面都杳无音讯了,因为这些项目都没挣钱。这些年来,他都在从头开始积累,而壁画需求行情也没这么好了,以前三四年可以挣到的钱,如今需要七八年甚至更久。新的征程开始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人都是如此的历程吧,手散是他们永远的痛)。长辈都在聊:“在挣钱的时候,大家都认为这种势头会持续下去,但是往往不是如此”“个人的努力很重要,但是也要考虑历史发展的进程,尤其是经济周期”“资金是需要有投资结构的,挣了钱得有 60%的资金用于购买更高层次的优质资产,例如他在县城就应该购买省会的优质房子或写字楼,让下一代或下一个经济周期起点更高”。

上述很大部分内容,汇聚在“信息获取”四个字上,每个人对于信息的获取和他的认知息息相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你的故事又到了哪?”